“杨厂长。
。我还有话说!”
危机关头,许大茂突然开口并站了出来。
他当然不是什么英雄,也没打算救下贾张氏这个“美”!
只不过今天他是跟着一块来的,而且和贾张氏这个厂外人不同,他许大茂那可是正儿八经的轧钢厂的职工。
杨厂长这整个厂的一把手想要收拾他,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嘛?
眼下杨厂长已经处理完了贾张氏的事情,这马上不就是要调转枪口,来寻他的麻烦了嘛。
这个节骨眼上,他要是再不主动出击,跟傻柱拼一下。
那倒霉的,可真就是他许大茂了。
“说!”
杨厂长显然已经没了太多的耐心,他看了一眼许大茂,然后只澹澹的吐出了一个字来。
“杨厂长,您是不知道,这傻柱啊,那可忒不是人了!”
“在厂里我跟他不是一个部门,他怎么做事我不清楚,但在院里。
。他。
。他到处欺负人!”
“从前编排我的不是,破坏我相亲,还打过我。
。打过院里好多人!”
“杨厂长,这种人就是咱们厂的祸害,他要辞职,那才是咱们轧钢厂职工们的福气呢!”
虽说秦淮茹临阵反水,让他在今天这事上,没法继续攻击傻柱了。
但说起来,两人可是从小打到大的邻居,对彼此那是知根知底。
就算今天的事没法论,但从以往的那些事里,随便挑几件攻击攻击傻柱,那不也是手到擒来嘛?
“破坏你的相亲?还有这事?”
杨厂长顿时好奇了起来,毕竟在他看来,一向热心肠的傻柱,可是没理由做这些事的呀。
常言道,宁拆十座庙,不会一桩婚的嘛。
“那可不是嘛!”
“您是不知道啊,就在今天过完年不久的时候,这孙子。
。这孙子骗我当时的相亲对象,说我偷我们院老太太裤衩子!”
“害的我相亲对象直接是连面都不愿意见我,这。
。我这。
。我那相亲对象,就是他前几天娶的那个娄晓娥!”
“你说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嘛?他给我搅和了,然后就跟人家在一块了,这不明摆着有预谋的嘛!”
说起这事,那直到现在许大茂仍然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虽然没有证据,那这摆明了,也就是他傻柱干的好事啊!
“噗。
。这。
。哈哈哈,柱子,这事是真的嘛?”
刚刚还严肃无比的气氛,被许大茂这翻话逗的,立马是忍俊不禁了起来。
即便是杨厂长,也是一个没忍住就噗嗤一声,笑了出来。
“有是有,不过杨厂长,这实话实说,那可没问题吧?”
“这许大茂他就是一变态,特别喜欢偷老太太裤衩来着,那次我说了,他也是这样装清白,还领着人上他屋里搜查去了。”
“结果您猜怎么着?直接就在枕头底下,发现了他家对门老太太的一大裤衩,害,我光是说着都些邋遢,啧啧!”
傻柱说着,同时瞧了一眼许大茂,然后摆出个嫌弃无比的表情,狠狠的刺激了一下许大茂。
这一鄙夷的神情,顿时是让许大茂怒火中烧。
“你。
。你放屁!你血口喷人!”
“你有证据嘛你!那条裤衩子,我还说是你放进我房间的呢!”
许大茂气急败坏,顺着傻柱的话,就跟傻柱争执了起来。
然后怒火中烧的他显然是没有发现,自己正一步一步的,掉进了傻柱设计好的陷阱当中。
“证据?嘿嘿,我跟你们这些喜欢告黑状的人可不一样!我说话自然是讲证据的!”
“杨厂长,这被许大茂偷了裤衩的那一家,也是咱们厂的职工,人家还是钳工车间里头的八级技术工人呢!”
“当天他偷人家裤衩被抓了正着,结果这厮不道歉不说,还反把那工人打了一顿!”
“您要是不信,得,咱们把那人喊过来,大家对峙一下,就全都明白了!”
傻柱说完,然后冷眼看了看当场愣住的许大茂。
说起来,他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。
这一世,对于傻柱来说,那基本就相当于一场开卷考试。
这开卷考试,他还能输给这些蒙在鼓里的禽兽不成?
杨厂长听完这二人的争执之后,也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吩咐了他的助理,让他助理赶紧去将傻柱口中所说的那个叫易中海的工人给找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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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家伙,要是傻柱没有说谎的话,那这件事情,可是相当的恶劣!
偷人家裤衩,这是妥妥的流氓罪!
犯了流氓罪被抓了现行之后,这小子不光不道歉,居然反过来还敢打人,那这岂不是无法无天了?
一会要是把人家叫过来对峙一下真有这事,那今天非得好好处理处理这小子才行。
“这。
。这没必要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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