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沈浪便拿着一套女士运动装回来。
叠好的衣服上还有一只黑色蕾丝bar,目测是“I”。
“先去换上吧,这一套应该很合身。”
他伸手将衣服递给她。
“沈君这么有把握吗?不过我很喜欢哦。”
毒岛冴子凑近半步,吐气如兰,摸着衣服的面料,也不知道是对衣服喜欢,还是对沈浪。
当焕然一新的毒岛冴子再次出现在厨房时,修身运动服完美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。
沈浪的视线在那惊人的弧度上停留片刻,暗自赞叹:
不愧是剑道部的主将...这胸襟气度,果然非同凡响。
“I”罩杯的震撼数据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。
既不会像鞠川静香那样夸张到影响行动,又在优雅中暗藏致命的性感。
这种恰到好处的丰盈,宛如她挥剑时的姿态:柔美中蕴藏着能斩断钢铁的力量。
“满意你所看到的吗?”毒岛冴子突然转身,将切好的菜码放入锅中。
这个动作让某个部位轻轻颤动,看得沈浪喉结不自觉地滚动。
“咳...很合身。”他故作镇定地递过调味料,却在交接时故意多停留了一秒。
毒岛冴子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,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勾。
这一刻,两人心照不宣的暧昧,比任何直白的告白都要动人。
......
作为毒岛流剑道的正统传人,冴子完美继承了世家千金的优雅与武者的刚毅。
此刻她端坐于餐桌前,执箸的姿势宛如持剑般端庄。
修长的食指轻抵筷身,每一次夹取食物的动作都带着独特的韵律美。
“这道味噌青花鱼...很特别。”
沈浪细细品味着舌尖绽放的鲜香,觉得如果此刻是在某部美食番中,其美味程度,可以轻松爆衣。
冴子小口啜饮着酱汤,樱唇沾染的油光在烛火下格外诱人。
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那两瓣张合的柔软,脑海中浮现方才厨房里那个意乱情迷的吻。
她唇齿间的甜香,比眼前任何一道料理都要令人沉醉。
不知是情到浓时的顺其自然,还是内心火热的突然躁动。
反正两人之间,算是正式确定了男女关系。
‘可惜,都怪这双不懂事的手,非要勇攀高峰...’沈浪愤恨的在心中想到。
明明深情相拥的抵舌缠绵,是那般的美妙,让人回味无穷。
都怪这双手惊扰到了冴子,让她娇羞的推开了他。
回忆被打断的遗憾还未散去,冴子突然抬眸,紫水晶般的眼睛里漾着促狭的笑意:“沈君的眼神...很失礼哦。”
她故意放慢咀嚼动作,舌尖轻舔过筷尖的模样让沈浪呼吸一滞,“好好吃饭。”
“遵命,长官!”
他夸张地行了个军礼,逗得冴子掩唇轻笑。
烛光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跳跃,随着笑声泛起迷人的涟漪。
就是不知道长官什么时候可以来一句“向我开炮!”
......
在两人安静吃着夜宵的时候,其他人也都在做着自己的事。
书房内,高城沙耶蜷缩在真皮沙发上沉沉睡去,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。
院子的某个角落,宫本丽与小室孝的争吵声逐渐转为呜咽。
月光下,两个身影最终重叠在一起,将“永”这个名字暂时埋葬在相拥的温度里。
卧室内,鞠川静香的金发如瀑般铺散。
她无意识地将枕头搂在胸前,睡裙下摆卷到大腿根部,露出珍珠般莹润的肌肤。
唇间漏出的呓语带着甜腻的尾音:“沈浪同学...那里不行...”
与此同时,床主市大桥已沦为地狱绘卷。
尽管军警构筑了三道防线,汹涌的人潮仍如决堤洪水。
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被推倒在地,转眼便被无数双脚淹没。
防暴盾牌在冲击下扭曲变形,警员们的呵斥声淹没在哭嚎中。
“砰!”
第一声枪响如同交响乐的开场符。
紧接着,此起彼伏的射击声编织成死亡乐章。
但桥后不断涌来、前仆后继的死体群,迫使幸存者们只能疯狂朝防线涌去,为了活命,早已踩死了不知道多少人。
这是末日的狂欢,是秩序崩塌后的癫狂序曲。
大桥上的喧嚣如同地狱的协奏曲。
哭喊声、枪声、引擎的咆哮,所有声音都在撕扯着文明的最后遮羞布。
然而奇怪的是,本该蜂拥而至的死体潮却稀稀落落,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制。
若从高空俯瞰,便会发现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:
成千上万只死体正聚集在数里外的加油站周围。
它们腐烂的手臂齐刷刷伸向夜空,泛白的眼球倒映着楼顶的扩音器。
贝多芬的《月光奏鸣曲》正从那扭曲的音源中流淌而出,在血肉横飞的末日里奏响诡异的安魂曲。
死体们随着旋律摇晃,腐烂的声带发出不成调的嘶吼。
偶尔有前排的死体被同类推倒,立刻会被踩成肉泥,但更多的死体仍在源源不断地加入这场扭曲的朝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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