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绾立在柴房外。
谢辞砚翻出来,将窗户关好。
拿出虎符和烟花信号弹,示意宋绾一切到手。
宋绾先给他竖了个拇指,示意他先离开这里。
刚开始在宴席上,他确实因为承恩的事在吃醋。
被赐杖刑时,容阵带着长公主府的暗卫重重将他围起。
其实是让他穿上软甲,还将提前准备好的猪血泼在他屁股上。
他回到宴席上,故意与宋绾不和,就是想取得明王的信任。
众人都在喝酒时,他没动,才没被毒哑。
宋绾命人将桃端上来,还故意阴阳他。
他就知道计划已经开始,他故意激怒木司和杨赫,让他俩互相残杀。
宋绾说要虎符,还将他与明王他们一同丢进柴房,他就猜到殿下是想让他从明王那里弄出虎符。
一路上,谢辞砚将明王给他的安排皆告知宋绾。
宋绾:“那你照做。”
殿下是想逼出京中眼线!
刚进屋里。
谢辞砚一把拉过宋绾,将她抵到墙边。
宋绾一愣,“你做什么?”
“那个承恩那么劳累,昨晚和你睡了?”谢辞砚问。
宋绾哭笑不得,摁了下他额头,“你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什么?”
谢辞砚握住她的手,很认真,“蹴鞠场上,你二话不说就要带他回长公主府,还说要教他踢蹴鞠,宴席上你又说他过度劳累,我……我能不多想吗?”
宋绾拍掉他肩上的灰尘,“没有,他睡在东院。”
谢辞砚眸中的醋意退了些。
宋绾伸手,“虎符给我。”
谢辞砚双手抱在胸前,倾身,“吻我,我就给你。”
宋绾踮起脚尖,轻吻他的薄唇,“给我吧!”
谢辞砚展颜一笑,将虎符放到她手中,“你将虎符拿了,我如何去京郊号召明王军?”
宋绾:“本宫跟你一起!”
“跟我一起,你是担心我,还是不信任我?”谢辞砚问。
宋绾也不掩饰,“都有吧!”
谢辞砚如墨的剑眉一蹙,食指勾起她的下巴,“宋绾,你这么直接?存心气我是不是?不怕我真的造反?”
“行了,你要真想造反,也不会如此配合本宫。”
宋绾问:“我之前让你去找兵部尚书你找了吗?”
谢辞砚:“找了。”
宋绾告诉他:“父皇生性多疑,若是看见你带着明王军入城,他肯定不听任何解释,会二话不说就赐死你。”
“待会儿,本宫女扮男装与你一同出城,你告诉明王军将士,我是你的手下,让他们听我号令,你再找个机会从淮梅院那条密道入城去找上官行。”
“女扮男装?”谢辞砚说,“你当他们傻啊,看不出来你是女的?”
宋绾:“你忘记昭然在槐县扮鬼也很像?”
“你是想让昭然给你装扮?”谢辞砚问。
一炷香时间后。
昭然将宋绾装扮得完全就是个男子,在她脸上沾了粗糙凹凸的疤痕,眉毛都粗了,胸也是平的。
除了那双眼睛,完全看不出是宋绾。
谢辞砚道:“昭然的技术堪称易容!”
昭然也把自己扮成男子,“驸马过誉。”
谢辞砚凑近宋绾的耳边,“胸去哪了?”
宋绾白了他一眼,“这种时候,你还问这种问题。”
谢辞砚笑笑,拉着她出府,昭然也跟着。
宋绾身边的三个暗卫,晋帝都见过,难免眼熟,带着昭然才稳妥。
三人各骑一匹马,踏风出城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等到天黑,城门关闭。
谢辞砚将埋伏在京郊的明王军聚齐。
只有五千人,却都是明王从军队里挑选出的精锐,一人可抵三人。
明王军将士们多半是见过谢辞砚,知道他是明王的义子兼将军。
而且他们手中还有虎符,所以也没生疑心。
谢辞砚给他们介绍:“这两位是义父今日派在我身边的,等一下攻入城,你们就跟着他们两个。”
“是!”
谢辞砚发射完信号弹,寻了个机会从密道入城,马不停蹄去找上官行。
谢辞砚前些日子找过他,跟他说了怀疑京中有人要叛变,让他准备好。
京中风平浪静,但谢辞砚是沈晏清的儿子,即便他半信半疑,也会提前准备好。
随着信号弹的发射,宫门堂而皇之的被打开。
京中叛军的铁骑从城中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蜂拥而出,在黑夜里挥舞着屠刀。
宫门堂而皇之地被打开,叛军踏碎宁静的皇城,所到之处,血流成河。
领头的正是吏部左侍郎秦明。
发生得过于突然,晋帝还没反应过来,叛军已经杀到汉秋宫。
御前千牛卫拔刀护着晋帝。
晋帝大怒,指着秦明,“你大胆!”
秦明一笑,给晋帝施礼,“皇帝陛下,该退位了,这江山该改姓了。”
晋帝大喊:“来人,快将秦明拿下。”
秦明:“我以为陛下只是窝囊,没有想到还傻,我能杀到这里,说明禁军不是被收买,就是被解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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