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多年,老公不肯在碰她一下。
准确地说是整整三年多的时间都没有夫妻生活。
她以为老公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直到女儿的葬礼上……
A市某殡仪馆,灵堂里弥漫着线香燃烧后的苦涩气息。
林晚棠手捧着女儿的骨灰,目光空洞死寂地望着女儿的遗像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。
耳边是婆婆刺耳的哭嚎声,“都是你!都是你这个丧门星,克死你外公和你母亲,如今又来克死我的宝贝孙女。”她突然转身,布满血色的眼睛死死盯住她。
声音尖利得刺耳,随即冲过来一把薅住她的头发,指甲深深掐进头皮,发根连着头皮被生生扯起。
“让你辞掉这给死人化妆的晦气工作,你不听!现在好了,连朵朵都被克死了,你满意了?”
林晚棠嘴唇颤抖着喊了一声,“妈……”
“别叫我妈,我没你这么晦气的儿媳妇。”婆婆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,反手扇了她几个耳光。
脸上火辣辣的疼,林晚棠瞳孔蒙上层水雾,任由婆婆扯着她的头发打骂。
直到听到女儿朵朵的名字,她才机械地眨了眨眼,没有眼泪,没有哭喊,连本能的痛呼都卡在喉咙里。
而她的心,已经碎成了再也拼不起来的残片。
空气仿佛凝固成悲伤的实体,压得人快要窒息。
同事吴姐实在心疼,快步上前拉开还在撒泼的婆婆。
随即转身柔声安抚林晚棠,“葬礼就快结束,我刚刚看到你老公和你妹妹去那边的休息室了。你也去休息下。”
“嗯”她语气含糊地应了一声,麻木地点点头,身形踉跄着离开了灵堂。
休息室的门虚掩着,刚要推门进去,就听到妹妹的笑声。
“亲爱的,安太太那笔钱已经打到我账户上。那野种死的也算有价值。就是不知道,姐姐若是知道她宝贝女儿的心脏,被我们拿去卖给安太太,会是什么反应呢。”
吴治笙不屑地冷笑出声,说出的话更是极其冷漠,“那野种的心脏能救活安太太的儿子,也是她的福气。我白养了那野种这些年,总要从她身上收点利息。”
陌生的词语,刺激得林晚棠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他们口中反复说出的野种,到底是谁?
难道是说她的宝贝女儿朵朵吗?
无人在意的角落,林向晚直接勾住吴治笙的脖子,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轻轻一吻,“那野种都已经死了,你到底什么时候和姐姐离婚?熬了这些年,她也该给我们母女俩让出位置了吧。”
两人亲昵的举动,刺得林晚棠眼底生疼。
她知道继妹和老公之间的暧昧不清,却不曾想,林向晚连孩子都有了。
垂下的双拳不自觉握紧,吴治笙眼中的柔情蜜意,更是化作毒蛇啃食着她的心脏,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残忍至极的嗓音传来,“早就想把她给扔了,我嫌她脏!”
嫌她脏!
耳中传来剧烈的轰鸣,这三个字犹如利剑刺穿她的心口。
“吴治笙!”她深吸一口气,捧着女儿的骨灰,踉跄着来到两人面前。
“吴治笙,我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?你还想瞒着我多久?”
见她找来,吴治笙眼中,没有林晚棠想象中的愧疚和自责。
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线,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,眼露嫌恶。
一旁看戏的林向晚忽地娇笑出声,“既然姐姐都听到了,那我们就不瞒你。朵朵在医院住了几天,病情有所恶化。正巧有位太太的儿子急需一颗心脏。朵朵匹配成功也是她的造化。我们就帮她做了这件好事。”
林向晚笑靥如花,吴治笙冷漠至极。
仿佛她的女儿朵朵死了,心脏被拿出来送给别人,对于他们来说是件无所谓的小事。
一股寒意遍布全身,林晚棠气的胸腔几乎就要爆炸。
她颤声怒吼,“你们未经我允许就将朵朵害死?吴治笙,朵朵可是你的女儿,你的亲生女儿!”
吴治笙连个眼神都没给她,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,“她不是!”
“你说什么?”林晚棠难以置信的看向他。
吴治笙好笑的盯着她,眼里缓慢扯出嘲讽笑意。
熟悉的凉薄声线再次传来:“林晚棠,晚宴那一晚和你发生关系的人不是我,你生下来的野种自然也不是我的!”
脑海中嗡嗡作响,双膝有些发软,她差点连站都站不住。
婚后这些年吴治笙从未在碰过她,对她也是越发的冷淡。
她以为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,亦或者是他移情别恋爱上了林向晚。
可她万万没想到,最开始要了她的人,本就不是吴治笙!
她嗓音颤抖,嘶哑着问他,“不是你,那是谁?那天晚上的男人到底是谁?”
“呵。”林向晚轻笑出声,得意之色从眉间漾开,“谁知道呢,你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,朵朵竟是个没人要的野种呢。”
他们两人开口闭口的野种叫着,林晚棠满腔怒火梗在心头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