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面王寡妇在擀着面条,刘红军则又回到了王寡妇家,把锅里昨天晚上卤煮的狍子腿捞出来一条。割了一小块,放在嘴里尝尝咸淡适中,味道非常的不错,全都捞出来,在这边留了两个狍子腿,剩下的都拿回家。
到家以后拿出一条狍子腿放在案板上,切成硬币薄厚的肉片,这玩意用来喝酒,简直太牛逼了。
在面条煮好后,把老四老五也叫回来,大家一起吃,热乎的肉汤面条,再加几片切好的卤煮刨子腿肉,要比后世的牛肉面不知强上多少倍。
刘国强和吴家良早上本是不喝酒的,但看到这小菜这么硬,一人还是喝了二两。等众人吃完饭。外面大雪依旧下着,刘国强和吴家良下这么大雪,也没闲着,还是出去了?因为新房子那边不耽误干活,木匠可以在屋里干,
下这么大雪,也没什么事干,除了老四老五去暖窖子那边,隔上个一两个小时清理一遍暖窖子上的积雪,刘红军则领着剩下的其他人开始处理起了,昨天打回来的兔子和野鸡,把兔子剥皮去内脏,野鸡去毛内脏。
和其他动物剥皮来讲,兔子剥完的皮不是一整张,是一个皮桶子。同样都是把兔子吊起来,但是是从嘴部开始一点一点的皮肉分离,最后扒出来的兔皮是一个毛朝内的皮筒子,这样后期处理也好处理,
不过刘红军教他们知道怎么扒就行了,处理就没必要了,暂时没有加工兔皮的想法,扒完拿到外边,到时候拉到镇里或县里卖了就可以了。
昨天打的兔子至少得有四五十只,一只野兔去完皮内脏,也得有三斤多,野鸡也有二三十只,去完毛和内脏也就二斤多点,由于昨天晚上拉回来的时候就放在下屋了,兔子冻得梆梆硬,非常的不好扒,把它们都搬到外屋解冻,
小兰,王寡妇,韩梅都一起帮忙,到中午的时候才扒出了20多只,正好也解冻了,给三个小兽每人拎过去一只,虽然以它们的牙齿吃冻的一点问题都没有,但有新鲜的,它们也不愿意肯冻的邦邦硬的食物。
刘红军都在考虑以后要不要把它们的食物逐渐的用锅做熟了,喂食给它们。这样慢慢的小兽就能养熟,而且在夏天食物不好保存的时候,也可以给它们做一些苞米面什么的,毕竟不可能保证每天都上山给他们提供新鲜的食物,
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,动物也是需要摄取盐分的,食草动物通过各种植物或者是泥土里岩石上的盐分来补充身体。食肉动物大多以猎物的血液,内脏来补充。
但如果大黄小紫小金他们长期养在家里的话,不给它们提供盐分是肯定不行的,但是也不能提供的太多,因为动物吃多了盐分会影响他们的听力。
给他们三个每人一只剥好的兔子,吃不饱地上鱼有的是,用鱼来找吧,
刘红军又拎了20只兔子去王寡妇家,昨天烀肉的两锅汤是绝对不能扔的,用时间长了就成老汤了,冬天时候冻在外边,即使是夏天用过之后,在锅里把它烧开,再加一些盐盛放在坛子里,上面的油层不要动,也是不会坏的。
把处理干净的20只兔子放在锅里,一锅就放下了,又重新加了一些盐,多加了一些辣椒和麻椒,以后这两锅汤就分开放,如果需要做麻辣味的东西的时候就用这锅,这也是刘红军没有拿那么多的原因。平时卤肉的时候就用另一锅,把20多只兔子,放在锅里煮上,
另一锅汤只是烧开了,并没有动,下午处理出来一些野鸡到时候放在这锅汤里边来卤。虽然没有后世的烧鸡那么多的科技与狠活,但在口感和味道方面,绝对是要胜过很多的。
做法是麻辣兔头的做法,但就没必要单搞兔头了,这年代,吃肉讲究的是个实在,虽然兔头的肉口感会更好一些,但后世做麻辣兔头,主要还是因为成本原因,毕竟兔子其他部位的肉成本比较高,但刘红军不用考虑这些,好吃就行,也不用考虑后世的吃的是个参与感的问题,实实惠惠的一口肉下去,满嘴香才是硬道理,
大火烧开,又在灶坑里填了一灶坑木头,确保火不会着出来以后,刘红军就又回了家,兔子很容易入味,刘红军又把肉厚的地方割了几刀,晚饭的时候估计能吃上。也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吃习惯这种重麻重辣的口味?
刘红军回到家的时候,兔子皮已经剥完了,这时候野鸡也完全解冻了,又在两个大锅里都添满了水,开始给野鸡洗热水澡,拔毛,
给野鸡洗热水澡的,拔大毛的,薅小绒毛的,给野鸡开膛处理的,最后再把野鸡洗干净,放在盆里,人多各干各的,都形成流水线作业了。
期间,刘红军还拿屋里两条大鲤鱼,准备晚上炖着吃,
由于早上饭吃的比较晚,中午大家也都没吃,忙活完都已经两点多了,大家也都饿了,就准备做晚饭了,小兰焖饭,王寡妇把两条大鲤鱼收拾出来,炖到锅里。
刘红军又把收拾干净的小野鸡拿到王寡妇家,放在另一锅汤里,又重新加了一些盐和调料,同样是大火烧开,再盖上锅盖,灶坑里填了一灶坑的木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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