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?你怎么突然哭了呢!都是做娘亲的人了,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鼻子,也不怕孩子笑话。”
宋菲菲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轻轻拍了拍赵婉晴的肩膀,试图安抚她。
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,别瞎想。
当初咱们不是说好了嘛,你帮我除掉孙员外,就当报答我了。
如今你有了可爱的孩子,又坐拥孙家这份偌大的家业,实在没必要再跟着我了。
你和孩子就安安稳稳地守着这份家业,好好生活,我心里可高兴着呢!”
赵婉晴抽抽噎噎地抬起头,用手帕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。
“可是主子,若不是您当初出手相救,我早就不知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。
如今好不容易过上安稳日子,我就想着能一直伺候在您身边,报答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宋菲菲无奈地笑了笑,眼中满是宠溺,“傻丫头,你帮我除掉了孙员外,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。
况且,我又不是以后都不来探望你了,一有空闲,我定会来看你和孩子的。”
赵婉晴这才破涕为笑,眉眼弯弯,“那可说好了,主子往后一定要常来。不然啊,我就抱着孩子去寻您。”
“好好好,快把脸擦干净吧!如今你可是一家之主,若让下人瞧见你哭哭啼啼的样子,往后他们可要‘欺负’你咯!”
赵婉晴自是明白宋菲菲话语中的意思,赶忙又擦了擦脸,将泪水擦得干干净净。
思绪不禁飘回到从前,那日夜晚,宋菲菲的酒楼打烊后,她在归家途中,忽闻一阵微弱的呼救声。
宋菲菲循声而去,只见一片昏暗的角落中,赵婉晴正被三个男人肆意欺辱,衣衫凌乱,神情痛苦绝望。
宋菲菲见不得女子遭受这般折磨,心中怒火顿生,毫不犹豫地从系统空间中取出菜刀,快步冲上前去,砍向那三个男人。
好在那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赵婉晴身上,宋菲菲才有机会出手。
否则,她还真不敢说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成功制伏他们。
解决掉那三个男人后,宋菲菲赶紧上前查看赵婉晴的情况。
彼时的赵婉晴衣衫褴褛,眼神空洞,满脸泪痕,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灵魂,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宋菲菲轻轻将自己的外衫脱下,盖在赵婉晴身上,赵婉晴吓得瑟瑟发抖,蜷缩着喊:“不要、不要、不要碰我。”
宋菲菲看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,柔声安慰道:“别怕,没事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
赵婉晴却只是机械地摇头,声音沙哑又绝望:“我不回家,我不回家,他们……他们毁了我。”说着,又开始呜咽起来。
宋菲菲心中一酸,将赵婉晴扶起,带回了自己家。
在宋菲菲悉心的照料下,赵婉晴的身体渐渐恢复,但她的精神状态却依旧很差,时常一个人发呆,眼神中满是痛苦与迷茫。
宋菲菲知道,赵婉晴遭受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创伤,更是心灵上的重创。
于是,她每天都会抽出时间陪赵婉晴聊天,给她讲外面的趣事,试图帮她重新找回生活的勇气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赵婉晴在宋菲菲的影响下,逐渐振作起来。
她看着宋菲菲在生意上的精明干练,心中满是敬佩与感激。
而宋菲菲也发现,赵婉晴虽然历经磨难,但为人聪慧,心思细腻,是个可造之材。
偶然间,宋菲菲与小谷谋划的时候被赵婉晴看见了。
在赵婉晴的一再追问下,宋菲菲就把能说的挑了一些给赵婉晴讲了。
赵婉晴听了后很是气愤,决定要帮宋菲菲收拾孙员外。
起初,宋菲菲不肯,赵婉晴便说要自己行动。
宋菲菲无法,只得同意赵婉晴帮忙。
可得知她要自卖自身去花楼的时候,宋菲菲是不同意的,可赵婉晴一定要这么做,宋菲菲拗不过她,只得无奈妥协。
为了让赵婉晴在花楼能好过些,她拿了五千两银子给春满楼的妈妈,恳请妈妈多多关照,让赵婉晴能顺利挂靠在春满楼。
赵婉晴本是富商家的掌上明珠,自幼养尊处优,琴棋书画,无一不精。
若非命运弄人,家道中落,她前去寻亲,却不想途中遭遇歹人,这才失了清白。
她凭借着自己的才情和宋菲菲传授的手段,很快在春满楼声名鹊起。
孙员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,听闻春满楼来了个才貌双全的佳人,便迫不及待地前来捧场。
这一去,就被赵婉晴迷得晕头转向,五迷三道,对她言听计从。
现在孙员外死了,孙家成了赵婉晴的,宋菲菲很是满意这个结果。
此后,宋菲菲时常抽出时间,带着各种珍贵的吃食去看望刘老婆子。
刘老婆子是原主的奶奶,宋菲菲念着这份恩情,一直替原主尽孝。
每次去,她都会看着刘老婆子将食物吃下,才放心离开,生怕她走后,刘老婆子不吃,全都便宜了那两个白眼狼。
宋老二两口子出狱后,刘老婆子便把两个孩子交回给他们,自己默默回到了那破旧的茅草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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