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不开心?”
“不开心三个字都写在脸上了,小姐。”
夜晚的街道有些冷清,酒精作用下,连笔直的路灯都开始东倒西歪,陈纾音抿抿发麻的唇,茫然说:“我已经分不清开心和不开心了。”
开心的时候很多。
不开心的时候也不少。
好像总会在接近幸福的时候,被提醒,哪有那么容易的事?她和谢明玦之间总差那么一点点,她说不清是什么。
几分钟,谢明玦的车到了。
他靠在路边,没有下车,只是降了车窗。
秦宴平这段时间回了美国参加探讨会。陈纾音要送施燃回去,让闻玉一起。
闻玉摆摆手,“我走回去,很近。”
“阿玉……”
“去吧。姓谢的要是敢欺负你,你打给我,我飞回来揍他哦!”
陈纾音眼眶有点热。她转身抱了抱她,“知道了。”
离职交接需要一个月,但谢明玦帮忙打了电话,三天就办完了所有手续。闻玉玩笑说:“没有白传这么久的绯闻,也算发挥点作用。”
煤球办了检疫证,一起回东北。临行前,陈纾音给小狗买了保暖套装,她抱着狗头揉来揉去,很快眼睛又红了。
元旦过完一周,闻玉离开申市。
那几天没有出过太阳。云层苍白又低,一片死气沉沉。
黑车行驶在机场大道上,刚刚送走人,陈纾音情绪不高。谢明玦看她一眼,突然问:“要不要去巴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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