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要求?”
老者问道。
“这些画你捏完泥人之后,要原封不动的还给我,而且未经我的允许,你不得私自送给他人。不管别人许诺你什么都不可以,否则我就去告官。”
说完,顾淮北故意看了一眼胡良。
胡良:这小孩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变的吗?我有什么想法,他都一清二楚的。
胡良就是准备等明天,或者后天,找那老伯重新捏一套泥人。
就照着心宝全家捏。
于是胡良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老伯,你别提他的,他说告官就告官,他以为他是谁?”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顾淮北看似语气平静却暗藏着威胁。
“别的不敢保证,这个老朽可以保证,老朽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这银钱实在是太多了,你收回去吧。”
老者又说道。
“爷爷,叔叔治病。”
心宝突然插嘴。
老者听了十分吃惊。
这小女娃怎么知道他儿子生病正需要银钱呢。
儿子童生试前莫名其妙生了一场病。
然后人就日渐消散下去。
看了无数地大夫,都说没治了,只能靠药材吊着命。
老伯年轻的时候死读书,却连个童生都没有考上。
而他最有希望考上童生的锻造子,却莫名生了病。
最后错过了考试。
老伯为了给儿子治病,便拾起这祖传的手艺。
小时候有多恨这泥人。
现在有多欢喜。
还好会这泥人的手艺。
多多少少能赚几个铜钱。
可是这洪桐县,买泥人的屈指可数。
尤其最近这几天。
从早摆到晚。
一个泥人都没有卖出去。
不光老头奇怪,魏大诚也有些奇怪。
心宝是怎么知道了。
“五叔。耳内”
心宝叫道。
魏大诚赶紧把耳朵移到心宝的嘴边。
就听到心宝小声的说道:“糖葫芦,有个婶要药钱。”
那声音特别的小。
不过顾淮北却听到了。
原来是他和胡良争吵的时候,心宝看到有个婶婶问这老者要药钱,所以心宝让大富叔带他过来买泥人。
真是个乖巧又可爱的孩子。
魏大诚也明白了。
于是魏大诚避免老者误会而解释道:“刚才我小侄女看到有人一位大婶来问老伯要药钱,结果老伯和大婶说身上没有钱,今天很早就出来摆摊了,但是一个泥人也没有卖出去,所以我小侄女才拉着我们过来。”
心宝可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。
做了好事当然要告诉对方了。
要不对方怎么会感激她呢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老者感叹道。
没想到买泥人是小娃娃的一个善意的举动。
就是想帮帮他。
给儿子买药。
“谢谢你们,那钱我就收下了,等我有钱了之后,我必登门道谢。不知道你们姓甚,家住何处?”
顾淮北刚要说这种小事不足挂齿。
就听到魏大态说道:“我们姓魏,是洪桐县大河村的村民,我小侄女叫心宝,在我们村很有名的,你去了一打听就知道了。”
“这名字也好听,人还懂事。心宝,等爷爷把大哥哥的病治好,就带他去看你好不好?”
“好的。爷爷。”
“不知老伯,你儿子叫什么?”
胡良突然问道。
“老朽姓茅,我儿子单名一个兵。”
“毛病,原来是他。”
“这位小哥你认识我儿子?”
老者问道。
“不认识,但是茅姓并不常见,我前段时间听说这次考童生的有个叫茅病的人,考试前几天,突发疾病,然后就没有参加童生试了。”
“胡少爷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魏大诚问疲乏。
“我这不是每天无所事事,所以就每天茶楼或者酒楼坐坐,听那时面的人说的,不光这个茅兵,还有李木,他是因为母亲突然发疾病,然后没有参加童生试的。魏童生你还算幸运的了,要是他们两人参加,我未必能拿到童生案首呢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“你还知道洪桐县还有哪户人家,考童生试前出状况的吗?”
顾淮北突然问道。
“好像还有几个,我听说这次有几个童生,童生试前,不是自己生病,就是家人生病,因此都没有参加童生试了。而且我还听说,这些人平时学的都不错,经常受到夫子的表扬呢。本来以为这次肯定能考上,没想到都出了这种各样的问题。”
俗话说的好,事出反常必有妖,人若反常必有刀,言不由衷定有鬼。
同时几个人家里都出了事情。
肯定不是巧合。
而是有人刻意为之。
魏大诚突然庆幸当时每天去书院的时候都会抱一抱心宝。
要不参加不了童生试的里面肯定有他。
不过他们都是因为什么原因生病的呢。
“老伯,冒昧问一句,你儿子找了大夫后,大夫给看了怎么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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